我的文学我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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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曙光
良心是人心头的岗哨
它要求真实，要我一直真实下去
文学是个美丽的妖，住在心里
有没有可能让每个文字都保持微笑
石头不会说话，但它是一种语言
尘封在遥不可及的记忆深处
痛苦是生命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结痂之花是期待已久的梦幻
持续不断地袭来，像潮水
浸湿了少年的天空
青涩的暗恋在朝朝暮暮的时光里
慌张张地来回。在医务室
要这样而不那样，对症下药
我那美丽的妖没有容颜
眠在寂静的山谷里，咳嗽
思想是世上最危险的东西
它一经产生便无法消失
文字的深沉有了凄美的意象
试着让芳香穿越水面
试着让大雪覆盖沙漠
苦心经营的梦在夜里穿梭
惟一想起和复制的脉络
清晰地搁在窗前
一节一节的月色里，晾干
夜本身就是一片海洋
浮沉其间的朝圣灵魂按计划行动
我那美丽的妖，在文字中起舞
一排排，一组组
如花开一簇簇，一层层
书香和花香是前世的纠缠和错过
船过长江，我遣散了那些落水的诗句
一次次的原始冲动
最终败坏了坚持和忍耐的胃口
最近一次的治疗
注射的是人性的美德和生命的美丽
没有什么比这更伟大的了
天空铺展着无言的素净和淡泊
这恰是我的梦境
在时光中奔跑的那抹微笑
蓦然消失了背影
我只得在陌生的目光中找寻
沿着黑褐的藤蔓，慢慢地向上爬
爬到了青年的花瓣
枝枝节节上的春寒再一次逼我受伤
企图转身掀掉莫名的疲惫和虚空
我那美丽的妖在朝我微笑
露出了无与伦比海伦的美丽
良心是心灵的卫兵，它在执勤和站岗
在门口说，走得太快会丢下灵魂
但我不能停下来
我要去见我那美丽的妖，在梦中
我是一个标点，在等待一个句子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