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一年四月初八,是一個開滿鮮花而又美麗的晚春,春天是美麗的,花兒也是美麗的,但這條生命是令人厭惡的!
在這一天有一條不受歡迎的小生命降臨到了這個世間。”
【第一段】
早上母親吃完了飯覺得肚子難受。
“是不是快生了,”奶奶說;
“是啊?快去喊產婆。”老奶奶慌張的說;
“我去吧?”她問;
“去吧。”奶奶說;
老奶奶黃而慌張地跑了出去,去叫穩婆了。家裡就亂成了一圖麻,喊穩婆的喊穩婆,燒水的燒水,都忙著要面臨即將要降生的新生命。
“來啦來啦,產婆來了。”老奶奶喊著﹕
跑了進來。找來了產婆,產婆忙著接生去了。不一會產婆喊著出來啦出來啦;
“怎麼他不哭呀?”大家都圍過來看他:
“這分明是個死孩子嗎?”大家都艾奇的問:後來奶奶把他倒掂著打了幾下就聽著哇哇…的哭了起來。
是啊!他本來就是個早產兒,母親懷他的時候總是身體不舒服,整天的吃藥,所以他到了七個月出生了!不知道是上天的安排還是上天對他的捉弄?就再他出生不久的一天夜裡地震了。那是十月初的夜裡,正當人們都在沉沉夢鄉中的時候,忽然,咚的一聲;把人們從睡夢中憬醒了。
“地震了快跑”一聲尖叫:大家都從屋子里跑了出來,母親抱著他緊跟父親跑了出去,隨後又咕咚了幾下。嚇的人們都不敢進屋睡覺了!爺爺和父親在院子里搭了一個茅草屋,一大家子人都擠在那個草屋裡睡,白天大家在屋裡做飯,幹活,到了晚上就在草屋裡睡覺。就這樣他們在茅草屋里睡了十幾天!也就是這個茅草屋改變了他一生的命運。
十月的天氣已經是滴水成冰了,在外面睡覺的人們都凍病了,何況是一個剛出生的小嬰兒哪!起初他只是感冒,後來就轉成了肺炎,高燒不退,接著又揦犀脫了水!眼看著小命就要保不住了,父親騎著自行車帶著母親,後面跟著爺爺,象飛一般的去了縣醫院。
他們是下午五點去的,到了縣城裡已經六點多了,醫院裡的工作人員都已經下班了,幸好醫院院長是他們村的,人家剛從裏面出來父親他們就趕到了。
“你們怎麼來啦?”院長問:
“是啊,看病來了。”父親急速的說:
“看病?誰病了?”他問:
“小孩兒快不行了。”爺爺著急的說:
“那還在這呆著幹什麼,快進去吧。”院長連忙帶著他們:進了急救室,連號都沒有掛就進去了急救室。到了急救室里醫生給他打針輸液他連哼都沒哼一聲,當時他就是一個死孩子,不管醫生怎麼擺弄他他都毫無反應。也許他命不該絕吧!過了有一盞茶的時間他醒了過來,咕哇咕哇咕哇……的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有個醫生說:
“好了,是呀,好了。”母親高興的說:
“他好了,他好了。”大家都興高采烈的喊著:
是啊;他的命是保住了,可他接下來的命運又當如何哪?這是誰也無法預知的事!就這樣他們在醫院裡住了下來。這一住就是半個月多過去了。
在醫院裡每當打針的時候,醫生都叫他十號小胖墩來打針啦。因為他小時候很胖很胖的,再者他又睡一個十號床,所以醫院裡的人不管是醫生還是護士,大家都叫他十號小胖墩。
就這樣他的病情漸漸轉的好,在他住院的期間除了父母之外還有大姑姑也在醫院陪床,大姑姑還跟人家醫生吵了起來。因為那年的醫生都是一些試習生,他們給他輸液時因為找不到血棺,那時他胖!所以找不到血棺,在他身上亂扎,扎的他哭得哇哇地,所以大姑才跟他們吵起來。再跟他在同一間病房裡的一個小孩也是這樣,他們把人家孩子全身都給扎腫了,人家的母親就把他們駡了一頓,後來他們就跟人家說起了好話了!唉………!
【第二段】
半個多后,他終於出院回家了,家裡人也都鬆了一口氣。
母親抱著他下了車,奶奶在大門口接著他們,可能是親情的緣故吧?母親剛一下車,就喊他的名字。
“輝,來我攜攜。”奶奶伸手把他接了過來:奶奶一叫他他就揰著奶奶笑了起來。
“俺,好啦?”奶奶高興地問他:
“輝,來老爺爺攜攜。”老爺爺接過去抱著他;一家人高高興興地你抱抱她抱抱,他成了一家人的玩偶了。
輝…,是啊輝,他叫東耀輝,名字是奶奶取得。
他有三個姑姑,一個叔叔,大姑、青敏。二姑、青蕓、小姑、青霞;叔叔、健豪,父親是老大、健伯;就這樣一家快快樂樂地過著平淡生活。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到了他該走路的時候了,家人發現他卻不能走路,不但不能走路而且連拿東西還沒有準兒,就連他的頭都搖搖晃晃的。
“這是怎麼回事啊?”老爺爺憬訝的問;
“是啊?這是怎麼回事呀?”大家都有一個疑問;
“輝來上我這拿玩具來。”二姑試探地說;而他看到那東西想去拿卻拿不到手裡,搖頭晃腦的就是拿不到,並且說話也說不清楚。
“給孩子看看去吧。”奶奶說;
“嗯。明天就去。”母親說;第二天奶奶給了母親二百塊錢帶著他去市醫院看了,是啊!那個時候的二百塊錢頂現在的兩千塊錢哪,他們在市醫院呆了將近一個多月吧!他的病也沒看好!後來他們就變防名醫到處去看,可就是看不好他的病。錢也花了,病也看了。就是看不好!再後來家裡人漸漸的也就放棄了希望。
一九八三年八月二十六,母親又為他生了一個妹妹,把他交給了奶奶睡,白天他就跟著二姑,晚上跟著奶奶,因為奶奶愛打牌,有時候她就去打牌去了,就沒人看著他了。都是二姑沒事了看著他,那時候小姑小不能看他,大姑還得幹活也不能看,叔叔和小姑在上學,唯獨二姑下學回來就抱著他出去玩去了。就這樣又過了兩年,妹妹翠玲也已經兩歲了,這年母親又給他們生了弟弟,奶奶為他取名小磊,這回一家人總算是歡聚一堂了。
爲了生弟弟還把奶奶關到大隊關了一天,因為那時候也不讓生第三胎,所以那個時候也緊計劃生育。那天上午村支書領著鄉里幹部到家裡來抓人,正好奶奶在家就跟他們去了,等到了大隊一個叫潘小平的鄉村主任說讓他們交一百塊錢就放人,奶奶不交,就跟他們吵起來了。
“我就是不交你們能把我怎麼著?中央文件有沒有這個規定有殘疾孩子不讓要第三胎?”奶奶問他:
“沒有文件,你們要第三胎就得罰你。”潘主任生氣地問;
“你罰?罰…就是不給你,你們愛咋咋地吧,不讓老百姓說離了嗎,這不是國民政府不讓我們老百姓說理,這是共產黨當家走到都讓說理。”奶奶抱著孩子說;
“別跟我扯這些我不吃你這一套。”他把桌子拍的啪啪地很生氣地說;
“你拍吧看拍的誰的手疼。”奶奶說;
“好…你不給就別走了,把她鎖在屋裡。”他把袖子一刷轉身就走;後面的人把門給鎖住了。他走了把奶奶給關在裡邊了。
“鎖你鎖去就這破門子能鎖住誰呀。”奶奶喃喃地說;到了中午他又去了對奶奶說。
“看小英的面子罰你五塊錢。”他說;
“看小英面子我給五塊,不看小英面兒我一塊也不給。”奶奶說;小英是村裡的儈計。
他們把奶奶放了出來,奶奶抱著孩子回家給他們拿錢了,回到家裡把孩子放下拿著五塊錢給他們送去了,奶奶剛到那兒哪個盤主人騎著車子走了,奶奶又拿著錢回來了。
【第三段】
弟弟剛滿五天,也就是農曆臘月二十四,是大姑出嫁的日子。這天家裡來了好多親戚,好多客人,很熱鬧很熱鬧,大姑打扮得很漂亮坐在那兒就等著新郎來取她了。
“清敏你那個紅蓋頭哪?快拿來蓋在頭上。”有個人喊著說;
“來啦來啦在這吶。”只見有個人拿著紅蓋頭給她蓋在頭上了;
“快點好了沒?人家都來了別磨蹭了,蓋上車了。”奶奶說;
外面吹鼓手再吹著樂,嘀嘀噠噠的樂器聲很悅耳,很快新娘車就來到了家門口,臨走時大姑還看了看弟弟。
“小磊大姑走啦,過幾天再來看你恩。”她笑著說;母親在床上躺著沒吭氣,她看了看她就走了。外面的喧鬧聲仍是喜悅的,這種喜悅好快暢,好風氣,也好舒服。
大姑走了上了新娘車,隨後親戚朋友也都跟著去了,父親和妹妹、叔叔、二姑、小姑、他們也都去了,家裡就剩下爺爺、奶奶、老爺爺老奶奶、母親跟他和弟弟,還有一些稀少數的朋友和那些幫得鄉親。中午吃飯的時候奶奶還得喂他吃飯,把他喂飽了奶奶才能吃,是啊!喂他,他連飯都不能吃!五歲了連飯都吃不到嘴裡!唉…!像別的孩子早就會走路了,無奈呀!無奈!不過家人並不嫌棄他呀,尤其是二姑自從不上學了以後照顧他就成她的工作了夏天去地裡幹活回來還得喂他,每當下雨時二姑出去玩兒都要帶著他!冬天沒事了就整天帶著他到處跑,有人說二姑你整天帶著他不嫌累贅嗎?
“不,我的腿就是孩子的腿,他不能走路我情願帶著他,哪怕是照顧孩子一輩子我都絕無怨言。”二姑誠懇的說;
“唉…!青雲那青雲你的心也太善良了!哪兒有像你這樣的姑姑呀!他有你這樣的姑姑是他的福氣呀,換成別人,那絕對是做不到啊!”和二姑同齡的一個女孩嘆吸得說;
“哼……是呀。換了誰也沒有這個耐心!”二姑她淡然一笑;
就這樣二姑她照顧了他四年,四年後、也就是一九八八年的春天。
【第四段】
春天又來了,今年的春天對他來說是期望而嚮往的一個春天,春風輕輕的吹拂著大地,綠樹成蔭、百花開放,春風里瀰漫著芳香。
二月的一天他跟奶奶在院子里玩兒,他扶著桌子慢慢地站了起來,然後他慢慢地把手離開了桌子,一步一步的慢慢地走著,他高興著喊奶奶你看我能走了。
“是啊?真能、真好、爹你們快出來快看小輝能走了。”奶奶憬訝而又高興的喊著老爺爺的名字;
“是呀?真是太好啦,沒想到,真沒想到,你居然會走了。”隨後大家都出來看他;
“來…過來到我這兒來輝。”老爺爺喊他;
“到二姑姑這兒來。”二姑說;而他只是慢慢地移動著腳步,不敢走快了,可是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弄得他不知道該去誰哪兒啦。
“哦…哦……真是太好嘍,俺輝能走嘍。”二姑她抱起來他高興的喊著;
“讓我下來二姑姑,我要下去。”他說;
大家看到他能走路都很高興,慢慢地他走著好點了,就是走不穩,有的時候還老摔跤,摔倒爬起來還據需走,就這樣他跌跌倒倒的走著,褲子不知摔破了多少條!膝蓋碰破了好!好了再破!沒辦法啊!漸漸的自己也能慢慢的吃飯了,就是吃不好!吃一半扔一半!不過這樣也好啊!這樣也解脫了二姑對他的照顧!是啊、二姑解脫了也解放了。
其實在個世界上他唯一感激的人就是他的二姑東青雲,因為沒有二姑就沒有他的今天。
她給他的鼓勵和愛心就像一母親一樣那麼的溫暖,那麼的可親。春天過去了,炎熱的夏季來臨了。這天奶奶把父親跟母親叫到一起商量分家的事情!奶奶說分了家輝我就不管了!
“嗯!好我們帶走,不用你管了。”父親毫無考慮答應了奶奶;
“再給你們五畝地,別的我們就不管了。”奶奶說;
“行、不過、娘、我們沒空的時候您能給我們看看孩子嗎?”父親說;
“行啊、可以啊,孩子我當給然看了,咱們家的孩子我不看誰看哪。”奶奶爽快地說;
“嗯。那就這樣吧。”父親說;
“不過我還有件事沒說那。”奶奶又說;
“什麽事啊?您說吧。”父親問;
“嗯。家是分了,但是你每年得給家里交五百塊錢。”奶奶說;
“為什麽呀?”母親不情願地問;
“因為建豪還沒成家,你爹也掙不了什麽錢,你爺爺也老了,建豪他還小,你說我不跟你們要跟誰要去呀!”奶奶氣呼呼說;
“好吧!就按您說的辦吧!”父親無奈的答應奶奶的條件;
就這樣他們把家分開了。
【第五段】
第二天一大早父母就開始忙著搬家了,一件件的東西往新家裡搬著,鍋碗樸杓都搬過來了。
他們開始了他們自己的生活,父親的雙肩上又加重一些負擔,一家五口人給他要吃要穿。
那年剛過完秋父親就出去掙錢了,家裡就剩下母親和他們哪三個孩子,那會兒家裡什麽都沒有,院子也沒有圍牆,唯一有的就只有那剛剛建築好的三間北屋了。
晚上那幽靜黑夜令人膽怯憬心!不過還好,挨著他們的東邊有一位老爺爺在那住著,晚上有什麽事就叫他。冬天到了,寒冷的冬季使人難以出門,十月末,一場大雪覆蓋了整個大地,使得那個冬天更加寒冷了。
那天下午下著雪,母親抱著弟弟領著妹妹出去玩了,家裡只剩下他在家看門,空曠的屋子里顯得那麼的空虛,那麼的冷清!冷清的讓他有些害怕。外面下著雪,他不能出去!八歲的她一個人在屋裡哭了起來!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從外面進來了個人打斷了她的哭聲。
“怎麼啦?哭什麽哪?你媽那兒去了?”她問他;
“不、不知道、領著翠玲和小磊玩兒去了。”他抽泣的跟她說;
“好了好了別哭了我給你找找去。”說完她走了;
而他依舊抽泣著,過了一會兒母親帶著弟弟和妹妹回來了,一進門母親就沒好氣地喊。
“你哭什麽哭?這麼大了還哭什麽,我就不能出去一出去你就喊叫,也不知道上輩子欠了你多少。”母親很生氣的罵著他;
“家裡沒人俺害怕。”他泣哭地說;
後來他漸漸的停止了抽泣,跟翠玲和小磊玩兒了起來。時光飛逝的很快,轉眼間就到了一九九零年的初春,初春的天氣依舊是那麼的寒冷,冰雪依舊覆蓋著大地。一月末,奶奶家把房子給裁掉了,準備著翻蓋新房,叔叔不在家,爺爺什麽也不懂,全憑著父親一個人操辦。房子蓋好了,他在磨好的薔薇上用白粉筆寫了幾個字,“公元一九九零年二月初八建”他寫的是那麼的公正,老爺爺看到了驚喜的問他。
“呀…這是你寫的呀?”他問;
“啊。是我寫的。”他自信地說;
“你在寫寫讓我看看。”老爺爺不信地說;
“嗯…好吧。”說完他又提起粉筆在牆上寫了一遍;
“真的哎…,你怎麼會寫字呀?誰教給寫字的呀?”他滿臉地驚喜和疑問;
“沒人教我啊!我自己看著房頂上的那個寫的。”他用手指著屋頂說;
“你真行,真是一個天才呀,沒人教你就會寫字兒,天才。真是個天才。”老爺爺高興地說;
老爺爺把這個是告訴了大家,大家都不相信。都讓他在牆上再寫一遍,而他在牆上又寫了一遍,大家這才相信了。有人說父母讓他上學吧,母親說他能上學啊!
“上學誰送他接他呀,何況學校離家又那麼遠,誰有空整天接送他呀。”母親抱怨地說;
“是啊!你說的也是。”奶奶的鄰居說;
“這麼好的孩子怎麼就落了個這殘疾呀!唉…!可惜呀可惜。”她歎息地搖著頭說;
“唉!這就是他的命!該他受罪的沒辦法!”母親無奈地說;
從此以後他就愛上了學習,不論是多難寫的字多難認得字他都要刻苦的去學去認,有的字不認得了就問問奶奶或者是小姑姑他們。
【第六段】
後來父親買了一台黑白電視機,他認字就更快了,就連妹妹和弟弟上學的都比不上他,而且他還時不時的在牆上寫上幾首小詩詞。
這天他又在牆上寫了一首小詞,他拿起粉筆面對著牆壁,靜靜的思考著,突然他靈光一動舉起筆來在牆上慢慢寫著。
“莫問人生幾多愁,莫問落花幾時有。
花開花落憂為誰,唯有黃花使人瘦。
含默默经春風雪,難見情人同相守。
醉紅顏,蕓樓夢,相隔相離難相遇。
久不見離人清面,嬅玉萡乃人悵惆。
尋人夢裡輕別淚,奈何幾聲喚嫣逢!
秋來霜寒冷衣髆,殷勤燕語勸君讟。
怎見得,雙淚影?不堪笑語迎風愁!
聲聲雁語高天上,夢魂深處探榆楸。”
寫完了,他站了起來,此時在他的身後站了幾個人看他寫的詞。
“不錯不錯,寫的真不錯,你這是按哪兒抄的呀?”其中一個人問他;
“不是啊,我哪兒也沒抄啊。”他笑著說;“
“凈胡說八道吧你,你能寫出這個來?別哄我們了。”另一個不信地說;
“真的,不騙你們,真的是我自己編的。”他自信地說;
“不信,我不信你能寫出這些來,你又沒上學怎麼會寫詩哪?除非你再寫一首,我們才會相信你。”一個叫小濤的說;
“好吧,那我就在寫一首。”他說完了;
拿起筆來又慢慢吐吐的寫了一首。
“望月峰上望月人,望月人伴玉花叢。
玉花叢,酨酒鑨。
花月逢酒兩相同,唯有飲者孤心痛。
為問何處是情懷,花間玉人解愁情。
但解愁情憬玉夢。
覺來撫首換玉情,懮為離情搏醉酒。”
“寫完了,這回你們該信了吧。”他回過頭沖著他們笑笑說;
“信了信了,不過我們看不懂,你能跟我們解釋解釋嗎。”小濤說;
“好吧。跟你們解釋解釋。”他微笑著說;
他把這兩首詞的意思給解釋了一遍,他解釋完了,而他們幾個都驚訝了。
“行……、你真行,真是一個天才呀。”他們一口同聲的說;
說完他們都走了,而他依舊在哪兒據需寫著他的字。
【第七段】
晚上回家吃飯的時候母親對他說。
“明天我們去你姥姥那兒趕會去你就跟你奶奶在家吧。”她說;
“不,我也要去。”他看著母親的臉說;
“不行,你去幹嘛?你去了吃個飯也不得個勁兒,不讓你去。”她毫不留情地說;
他沉默了,無語了,面對著母親那份冰冷的樣子,他只能沉默了,但是在他的心裡是非常非常想去的。當時他心裡很難受,脈脈地望著母親,用那種可憐眼光祈求著她,而她卻無動於衷的吃著東西。第二天早上她領著弟弟和妹妹就走了,當他醒來時家裡卻一個人也沒有了,他哭了,他大聲地哭喊著媽媽,媽媽、媽媽、媽媽!
“怎麼啦?怎麼啦?哭什麽啦?”奶奶從外面跑了進來;
“我媽去我姥姥家了,不讓我去!”他哭著對奶奶說;
“那你就該哭了嗎?好了,別哭啦,你都十歲了還跟個小孩一樣呀。”奶奶哄著他;
“他們不讓咱去咱就不去,跟我在家裡,還有你小姑姑和你老爺爺,咱們在家吃好的。”奶奶哄著他不哭了;
領著他去了她那邊,到了奶奶家已經做好早飯了小姑正在挰飯。
“好了吃飯吧。”小姑說;
“給輝拿個小勺兒來。奶奶說小姑;
拿來了小勺兒,他跪在地上趴在桌子上吃飯。是啊!他都是這樣吃飯的,因為,他做這不能吃,而就得跪在那兒趴在桌子上吃,也就是因為這個母親才不帶他走親戚去哪!
吃完了飯,小姑跟爺爺去地裡幹活了,而他自己在院子里玩兒,玩著玩著他突然想起看電視。
“奶奶我去那個院看電視啦嗯……。”他說;
“哦…,去吧。你要看好門嗯。”奶奶應著說;
“啊…,知道了。”說完他就走出大門了;
到了家裡他打開電視就看上了,也不想別的啦。從早上九點一直看到中午十二點,奶奶來叫吃午飯了才走,吃完了午飯,回來又接著看!就這樣他看了一天的電視。
第二天下午母親帶著翠玲和小磊回來了,他們一進門就喊。
“輝看我們給你帶什麼來啦。”翠玲喊著說;
“什么啊?”他问:
“我們給你帶來一些餅乾兒,給你吃吧。”翠玲笑著說;
当他从妹妹翠玲的手里接过那盒儿饼干的时候,他高兴地跟什么似得,满脸带笑吃着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