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来自苗疆的女子,一个是慕容世家的公子,一个是中原武林的王者,一个是英姿飒爽的女将。谁是谁爱情线? “今生今世,你若再爱我,便万劫不复。”她说。 “原来,再怎么爱,也不过是一个擦肩而过……”她凄然一笑,手中青峰一转,已在脖间。 “你爱的人,是我,是我,全都是我!为什么上天不再让我爱你了?”当一切已经分明,他们已不能相爱。 “我相信你出现的原因就是为了遇见我。”天涯海角,他总有办法找寻到她的踪迹。 中原动荡,风云变幻.九州烽烟起,乱世英雄出.宿命的战争,宿命的敌人,然而爱情,就在这噬血的宿命中,孱弱的,缓缓的绽放开来。 婆婆曾经跟我说,男人的心就像尼玛河上盘旋的飞鸟,你无法让它们永远停在同一个石滩上。 央朵婆婆已经很老了,脸上的皱纹像是风干的橘子皮,牙齿只剩下稀疏的几颗,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漏风得几乎听不清楚,可是她眼睛透过我看向茫茫的玛尼河的方向,满是悲悯。 在我出嫁的那天,婆婆死了,她留给我一个蓝色蜡染的布袋,里面一颗是玛尼河的石头,一颗是情蛊。我把情蛊收起来,把玛尼石穿了一个洞戴在脖子上,离开村寨,嫁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景轩告诉我,这个地方叫江南,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永远不分开。 景轩给我起了汉人的名字,叫青衣。他亲了亲我的眼角,说,湛青是最干净纯粹的颜色,染着不为人知的傲气,最像我。我只是安静的看着他微笑,脖子上绛红色的玛尼石有一点凉。 我是在玛尼河边的树林遇见景轩的,那时我在采药,药草边上守了剧毒的蛇,他飞过来用长剑将雄蛇斩断,却被雌蛇咬伤了手腕,于是我带他回村寨治疗,他命悬一线,终于被婆婆救回来,然后不久我成了他的妻子,他带我回到江南。 江南的山水很精致很温柔,山是连绵的小山,河有着安静缓缓流动的河水,不像寨子对面的山,高得看不见天空,也不像玛尼河,湍急得就像是一把匕首。江南的冬天很冷,玛尼石戴在脖子上越发的凉,桌子上青花瓷碟子里的墨也快要冻住了。 “少夫人,这幅画再不画完,墨都用不得了,春兰重新给您磨一点吧。” “不画了,你们中原的水墨画怎么练我也画不好。”我将笔放在笔洗里,帮春兰把画废的纸收起来,转过头问她:“这是景轩走之后的第几个月了?” 春兰忙着把我按在一旁有软垫的凳子上,自己洗笔收墨收纸,一边回我道:“十三个月零七天了。”。 “九州飘渺帮会的事情这么忙么?那么久都不放他回来。”我怔怔的看着她,一旁小白竖着毛爬到我脚下,蹭蹭我的脚。 “听说江湖上九州和乱世正打得厉害,少爷代表我们慕容家过去那边,现在那么乱,怕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少夫人,少爷一定也念着你。”春兰低着头收拾东西,目光有些闪躲,我抱着小白给它顺毛,一时看不清楚她眼睛里想藏些什么,莫非我的景轩已经…… 我冲过去按住春兰染了墨渍的手:“景轩是不是出事了,你告诉我?” 春兰楞了一下,忙摇头道:“不是的,少夫人你想多了。” 我不说话,看着她。中原的人心里总是能藏很多事情,她们说的话和她们的心不是一样的,但是眼睛就不容易说谎,比如景轩的母亲看我的时候眼睛里总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冷漠,就像是站在玛尼山绝壁上俯视整个山寨的感觉,而景轩的嫂子则有一双红羽鸟的眼睛,尖锐里面带着无尽的揣度,玛尼河畔的红羽鸟一生都在凶狠的寻觅食物和惊慌失措的躲避天敌,我能听懂玛尼河水的述说,却看不懂这些眼睛下面有什么样的故事。 春兰收拾东西打开门去给我取暖茶,我吩咐她一句:“你去那边问问景轩最近有寄信来没有?” “是,少夫人。” 门浅浅的开了一条缝,景轩嫂子的身影一晃而过,我听见尖尖的一声冷笑:“少夫人,很快就不是少夫人了。”心中一冷,突然门被一脚踹开,春兰手上的画纸散了一地,冷风猛的灌进来,脖子上的玛尼石突然变得特别凉。 门外走进来一个穿着红色裘衣的女子,左手拿着一把斜长的剑,右手拿着一封书信,挑着眉看我很久,一个字一个字说:“你就是青衣?” |
|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 吟风阁古风文学论坛 ( 豫ICP备15004038号-1 )
GMT+8, 2024-11-25 15:47 , Processed in 0.037534 second(s), 20 queries .